“好吧，我给你一个选择，”慕容珏耸肩，“严妍和孩子，只能活一个，你选吧。”醋意从牙根里流露出来。

她诧异的转头，程奕鸣就站在门口。“程奕鸣，你小时候调皮吗？”她问。

“小妍？”妈妈也挺惊讶的，这个晚上，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啊。她的话彻底将他问住。

“倒了一个程奕鸣，还有无数个程奕鸣，有钱人又不只他一家。”严妈不屑的轻哼。“程总不会那么小气吧，”男人高声讥笑，“女朋友跟人跳一支舞都不乐意？”

她想了很多种方式，怎么跟他提起这张照片，怎么问出他心中真正的想法，这会儿她有了决定。她放下手机，看着远处低垂的深蓝色天幕，大脑一片空白。

这时，于思睿做完笔录出来了，她身边跟着一个年长的律师。她越想越觉得可怕，这个人能在短时间里精准的猜到她的想法，并且找到机会，神不知鬼不觉的塞纸条发出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