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住哪儿?我送你回去。”他问。 “其实我心情也不好。”苏简安的手从背后爬上来抓住陆薄言的肩膀,“你跟我提起你爸爸的时候,我想起了我妈妈。她走得太突然了,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、我的生活,我爸爸变成了我和我哥的仇人,没亲身经历过的人,无法想象和亲人反目成仇的感觉有多糟糕。
历史实践证明,自作多情是没有好处的,沾沾自喜后迎来的,通常是迎头痛击。 她和一帮同事围着一张桌子坐着,身后是盛开的雪一样的梨花,春日的阳光蔓延过梨花堪堪停在她的身后,衬得她肌肤胜雪,笑靥如花。
陆薄言听到母亲的声音,忙将照片收进了盒子里:“妈,怎么了?” 略有些沙的声音显得比以往更为娇软,带着晨间可爱的迷糊,电话那端的人不自觉的也放轻了声音,像是怕惊扰了她朦胧的睡意:“还没醒?”
陆薄言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她的动静,边一目十行的看文件边问:“去哪儿?” “陆薄言!”她使劲拍陆薄言的后背,“放我下来。”
陆薄言的手环住她的腰,轻轻把她搂向自己:“你觉得我会想什么?嗯?” 其实,她和陆薄言真的算不上什么青梅竹马,但是秘书自我脑补得一脸满足,苏简安也不想解释那么多了,喝了几口粥就又放下了筷子,回房间去躺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