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倒是说让她跟着他，但她根本没当回事。

严妍将脑袋搭在符媛儿的肩头，疲惫的闭了一下双眼，但再睁开眼来，她的嘴角又浮现出微笑。

这是看不起谁呢。

“子吟，记住你自己的身份。”程子同冷声提醒。

“郝大嫂，我吃素的，”她将生菜和米饭拉到自己面前，“这两个菜你拿回去吧。”

“你们说完了？”这时，符爷爷出声了。

想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挡住前进的车子？

好丢脸。

他是在质问她吗？

他的脸被推开，双手却仍紧紧捏握着她的肩，“你永远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。”他低沉的声音宛若一个咒语。

她走了，整间公寓瞬间空荡了下来，空气里都弥散着令人难熬的孤独。

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到，他交代程家保姆炖燕窝的时候，绝对不会说是给她炖的。

“季森卓，你最近过得好吗？”她意有所指。

他了解的结果是什么，是不是觉得被她喜欢，是他这辈子的荣幸？

听着像是银盘子掉到了地上。

她正要转身离去，他又开口了：“准备回报社去工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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